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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迪圆桌:坚持合规和投资者教育 P2P网贷前景可期

网贷 零壹财经 · 零壹财经 2018-09-08

关键词:2018朗迪峰会圆桌网贷行业投资者教育钱牛牛蒋轩

圆桌-关键时刻,网贷行业的破与立。
9月7日,2018朗迪中国峰会在上海举办,在零壹财经主办的“合规与发展”分论坛上,围绕网贷行业的“破”与“立”,嘉宾对P2P行业目前的困境产生原因及未来进行了分析。

圆桌嘉宾分别是:
真融宝董事长 吴雅楠
懒猫金服的执行总裁 李均柠
向上金服创始人 袁成龙
钱牛牛首席执行官 蒋轩
中伦律师事务所 刘新宇(主持人)

对P2P目前的困境,李均柠总结有两点原因,首先是不良平台的存在,资产端的违规问题(自融、虚假标的)。虚假标的有可能是平台有意为之,也有可能是因为风控管理能力不足,资产外包所导致。最后的结果就是坏账和不断逾期。累计到一定程度以后,通过借新还旧的方式不能兑付的时候,就产生了爆雷。由于备案的时间点原本安排在6月底,平台在做业务规划时均按此进行,后面没有兑付方案,所以问题就来了。

第二个原因大家所公认的挤兑问题,第一波的爆雷之后引起了投资人群体性的恐慌,这个恐慌导致投资人纷纷清仓、撤资。产品遇到挤兑的时候,如果规模稍微比较大,平台只能通过自有资金进行兑付。当不足以兑付的时候,就只能倒闭退出,所以前两者有依赖关系。

除了挤兑,还有就是不良借款人此时开始有了侥幸心理,认为平台要是倒闭的话,钱就不用坏了。甚至还有恶意散播平台负面消息。好消息是,监管层开始让平台来上诉这些恶意逾期的借款人信息。

袁成龙认为,P2P行业目前“不破不立”。行业乱象丛生时,首要工作应该是要做好投资人的知识普及,以及投资者教育的工作。把这个行业究竟是什么讲清楚。讲清楚我们是怎么做的,整个资产业务到底做什么,对该有的信息进行及时披露。

这一轮洗礼之后,行业会比较接近于合规投资者的情况。挤掉相应的水分,挤掉相应不合格的平台、不合格的投资人。

另外,为了防范风险,吴雅楠提出应拥抱监管,主动备案,管理好风险。一个系统风险,期货风险,流动性风险,回归到金融本质。

对于未来的趋势,嘉宾们认为目前备案已相对明朗,进度表已经细化。

随着合规进程的推进,整个行业的越来越规范,合格投资人,甚至有可能是机构资金,都是有些合作的可能。这些投资人可以大量弥补过去的散户投资人。

总的来说,合规是未来可持续发展的前提,同时,行业的未来是值得期待的。

以下是圆桌速记:

刘新宇:我们直接进入这个环节的圆桌讨论。今天其实我们圆桌讨论是讨论整个行业的破与立。之前的话我们一直说今年是一个不平凡的一年,去年是一个不平反的一年。其实真正我想如果说我们的行业,今年是一个不平反的一年,其实我估计大家基本上不会反对。因为大家知道今年上半年的时候,其实我们整个行业是如火如荼地在备案,不管自己已经背景如何,以前合规如何,都想往备案冲。在这个行业最特殊的时期之内,今天我们在场的四位分享嘉宾,他们都是恰恰处在特殊行业特殊当口的见证者。第一方面想和大家交流一下,目前我们行业很多现状其实大家也都是看在眼里,那么面对之前这样一个从下半年一开始到现在这样一个现状,大家如何理解我们行业面临的这些困难,尤其是我们结合自己企业的特点,是每一家可能都有每一家的特殊情况。我们自己每一家是如何在这个时期克服这个困难,能够继续砥砺前行。所以我今天就想我旁边的四位嘉宾,能够结合自己企业的情况,跟大家分享一下在这个特殊时期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吴雅楠:再次感谢朗迪给咱们搭了这样一个平台,我觉得每年朗迪的大会成为行业标志性的大会,成为海外和国内的一次盛宴。我是真融宝董事长吴雅楠,现在也有两百五十余万的客户,2014年7月份成立。刚才刘新宇讲到我们都是行业的见证者,我觉得心情比较复杂。因为现在大家流传的最多一句话,我们这个行业,无论是P2P网贷行业还是资本市场,今年比去年更加艰难、更复杂。这是我们现在目前大宏观环境所面临的现实。咱们这次圆桌主题破与立挺好,刚好我觉得咱们零壹的嘉宾同仁也是非常系统地对这个行业进行梳理。我觉得从刚才主持人说让我们从自身聊的话,我自己有几点感受。

如果说破与立,这个破到底怎么破的?我自己有两个比喻。一个是开,一个是关。开我觉得是锅盖打开了,关是关水龙头。锅盖怎么打开,刚才很多数据表明,我们这个行业从2007年第一家P2P公司开始,真正快马飞腾发展。过去五年的确是行业飞速发展的时期,但是由于监管的缺失或者是空白,导致这个行业积累了很多问题,以至于三四千家平台的时候门槛过低,导致积累的问题不断累计。所以去年开始由于监管的这样一个严格要求,一直到今年统一的监管一刀切,使这个锅盖打开了。大家看到其实这个行业当中隐藏非常多的风险,所以当我们看到很多投资者不断造成的投资损失也好或者他们的上访各种各样的行动,我自己感觉做行业参与者也是很辛酸的。我们自己问一个问题,就是行业到底怎么了。我们普惠金融本身应该是心向善的,但是为什么闹到这个局面。

所以我觉得当锅盖打开的时候,我们看到很多的自融也好,很多旁氏也好,其实累计出来的道德风险在一个特殊环境当中,在一个门槛比较低的行业快速发展期当中不断累计,以至于没有任何的监管监督的手段。虽然我们说2015年应该说E租宝事件出来以后,本来这个行业可以有一次警醒的时候,能够把一些自融和其他的一些现象能够有效梳理,但是很可惜这个事情没有做。一直到今天来看的话,过去这两年这个现象有可能加重了。所以这是一个我觉得锅盖打开后发现的。

另外一个关键词就是关水龙头,前两个星期金融委开会,刘副总理主持的会议,讨论的第一个问题是互联网金融,第二个问题是股权质押,其实这些问题都是相关联的。当关水龙头的时候,去杠杆的时候,我觉得我们是被波及到的第一个,融资难、融资贵演变下的挤压出来的问题,和股权质押的问题性质一样。所以我觉得当我们在行业相对来说发展还是快速、比较年轻,很多相应的措施没有跟上的时候,一旦极端的压力测试出来的时候,可能使我们很多人都措手不及,我们没有把内功修炼的足够到位。所以我觉得这是一开一关,是我们现在看到的最重要的问题。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像套用原来老领导人讲的话,这场风波迟早要来。

刘新宇:其实吴总刚才在他的分享当中也提到了,其实整个经济下行当中引起的去杠杆也好、降杠杆也好,引发的作为整个行业目前面临的困难,可能是诱因之一。下面请李总分享一下,此前大家也在各种媒体、自媒体,也都对目前的情况做了各种各样的分析。

李均柠:我们公司其实是一个金融科技公司,严格来说应该是监管科技公司,虽然我们不是P2P平台,但是我们也是服务于这个行业的。刚才提到咱们这个话题是行业的破与立,咱们先来分析一下破的原因。

之前听郭大刚秘书长做的分享,主要是大的环境大的趋势,我觉得这肯定是一方面的原因。但是因为我们直接服务的平台对象比较多,我们接触的客户也比较多,所以我们更希望从平台自身的角度,具体的角度讨论一下这个原因。我个人总结有两点,首先第一点我们也发现了有少部分的不良平台,他们存在资产端的违规问题,这个违规主要就是类似自融、类似虚假标的。这个虚假标的有可能是他平台有意为之,也有可能是因为风控管理能力不足,资产外包所导致。但是不管什么原因,最后的就是坏账,逾期不断的累计。累计到一定程度以后,通过借新还旧的方式不能兑付的时候,就产生了爆雷。这个时间点为什么在6月前?我觉得有一部分巧合,还有一种说法是因为去年年底监管其实定义了备案的期限应该是在6月底,所以这些问题平台他们自身在业务规划的时候,他们规划可能也只做到了今年的6月底,在这个时间段没有找到后续的兑付方案,所以就出问题了,我觉得有一定道理。

第二个原因大家所公认的挤兑问题,在第一波的爆雷之后引起了投资人群体性的恐慌,这个恐慌导致投资人纷纷清仓、撤资。大家也看到市面上很多的平台,他们都有做存在流动性风险的期限错配产品。也就是比如承诺到期以后债权回购等等。这些产品遇到挤兑的时候,如果他的规模稍微比较大,平台只能通过自有资金进行兑付。当不足以兑付的时候,就只能倒闭退出,所以前两者有依赖关系。

第二种严格来说归纳起来,应该算是平台在资金端的违规问题。还有一个次要原因,我们也发现了。就是在这个末期有不少的不良借款人,他们开始恶意逾期。因为他们觉得这个平台要是倒闭的话,钱就不用坏了。甚至还有恶意散播平台负面消息,所以在这个阶段,我觉得也算是一个受害者。当然我们现在也看到监管层开始让平台来上诉这些恶意逾期的借款人信息,甚至未来会纳入征信体系,我觉得这是一个正面的消息。

刘新宇:谢谢李总,已经从行业内的特点,其实我觉得挖掘到了更深层次的原因。其实尽管每一家平台可能具体在产品的设计、架构可能不尽相同,但是刚才已经揭示出了一定的共性,尤其指出了一些大平台,可能也面临着大平台的困难。所以下面我们想请向上金服的袁总。

袁成龙:很高兴能有这个机会在这边表达一下我的观点,我是觉得这一轮两个月的行业危机,不破不立。我觉得破是必然的,只不过我们没有预料到在这个时间,以这样一种激烈的方式产生,这当然有多方面的外界因素。但是最重要的因素,确实就是因为行业过去若干年的野蛮发展,还是积累了很多的问题。刚刚几位嘉宾也提到了,各方面的原因应该说是整个纠缠在一起,有本身就是欺诈的,有自融的,有逾期导致坏账的,还有因为的期限不匹配导致流动性的。所以全部融合在一起之后,让投资人和客户就会觉得你们到底是什么问题,我也分不清了,那我就先退,退又退不出来,那我就更担心。所以无论是小平台、烂平台还是基本规范的平台,也受到波及。很多排名很靠前的品牌比较好的知名头部平台,还不乏已经上市的平台,都受到了影响。

所以大家发现因为这几年的风险累计,让投资人不太清楚你们到底之间有什么区别,搞不清楚了。之前有个段子,说有融资雷、存管雷等等之类的。所以最后投资人就会觉得到底什么消息是好消息,分不清楚了。我觉得这种不确定性,是这一轮投资人信心遭受严重打击的最重要因素。到6月中旬有些影响了,一些头部平台开始也有一些影响,但是那时候的影响还很小。到最后多多理财那个影响非常大了。我们了解一下投资者心里的情况,前面倒的你说是自融的或者做的不太好的。再后面我们说知名的一些第三方数据平台比较靠前的也出现问题的时候,那投资人就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了。

所以我觉得我们说不破不立,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同行行业里面最重要的工作,应该是要做好投资人的知识普及,以及投资者教育的工作。你得讲实话、讲真话,把这个行业究竟是什么讲清楚。你现在不是说我很好,没用,你得讲清楚我们是怎么做的,整个资产业务到底做什么,该有的信息及时的披露,把过去我们没有做好的投资人普及工作要补上来。所以我觉得不破不立,这一轮洗礼之后的我觉得应该是比较接近于合规投资者的情况。挤掉相应的水分,挤掉相应不合格的平台、不合格的投资人,所以我觉得还是得往后面去看。只要今天比昨天更好一点,只要趋势变好,我觉得还是能让信心逐步恢复过来。这也是我们在这一段时间和我们投资人在做的事情。因为其实对任何一家公司而言,你无法扭转整个行业的大局,也无法扭转整个市场的信心,那就做好自己的工作,至少清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对未来的风险、未来的发展有所了解,对未来的趋势稍微清楚一点,这是我们在做的事情。

刘新宇:大家一方面看确实是,整个平台确实在这一轮当中接受了洗礼,其实对于投资者来讲又何尝不是一种洗礼。最开始投资者有点蒙,说怎么了。以前可能部分小的平台或者在同行眼里不入流的平台,他的爆掉其实大家不以为然,但是后面整个行业的趋势确实让投资者有点蒙。下面想请最后钱牛牛的蒋总,跟大家分享一下自己的心得。
 
蒋轩:我们是一家上海的平台,存量不是特别大,大概在二十到三十亿的规模。客观来讲钱牛牛这边肯定会受到行业的压力,但是好在我们的集团本身在小额消费信贷,在银行系统服务这方面是比较有建树的,所以能够相对比较好的资金储备的支持。所以这是我们比较有信心的地方。关于行业的讲法,几位专家包括之前零壹的分享还是比较有干货。我己经历了这个行业从早期的兴起到高速的发展。第一点我觉得确实这一轮的风波,还是让大家重新认识了互联网金融这个金融性质的本质。因为我记得其实在2013、2014年我参加一些会的时候,可能大家还争议说互联网金融到底是互联网的性质更多一些,还是金融的性质更多一些。但是现在大家毋庸置疑了,互联网金融也好、科技金融也好,还是要尊重金融的本质。第二就是说我们总是讲P2P是普惠金融,这一轮我觉得对普惠这个字的含义和重量也有了不同的认知。首先我们讲我们做的资产端,普惠金融大家讲带来了很多机会,因为传统银行我们做,给了我们P2P平台或者互联网金融机构有了一些机会。但是这一轮来说我们面对的这部分客群,客观来讲抗风险能力是比较差的,这个时候我们有没有对这部分客群,我们的产品有更多的风险抵御的机制,其实这个是我觉得从业者需要取得的教训。第二个在普惠这个层面,对投资者也有更多的理解。我们其实目前整个的经营非常平稳的,各方面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也会遇到有用户上门,为什么上门呢,他可能在其他平台雷了,然后过来要提现。这个时候你可能看到新闻里的数字的时候,可能不会有太多的感慨,但是面对真实人的时候,这个还是比较辛酸的。我之前接触过一个,好像是镇江的一个中年男人,大概三十多岁,他好像是温商带雷了。他本来想去温州那里要钱,然后路过上海,就到我们平台来,他就是看看说我们到底有没有还在稳定运营,我们到底会不会雷。他得到的答案肯定是第一他没有到期也兑付不了,第二我们肯定会告诉他我们是稳定的。但是其实这个时候整个人的魂已经没了,所以还是非常辛酸的。

第三个作为一个P2P的CEO或者高管,对这个职业的敬畏有了一些重新认知。因为确实我做的时间相对比较长,所以说朋友圈有大量其他兄弟平台的一些高管、创始人、合伙人。其实大家平时也会多一些交流,但是今年可能有的创始人已经不做这个了,对行业失去信心了。对的人确实是焦头烂额,压力非常大,甚至整晚失眠,睡不好觉。确实也有一些人已经进去了。所以还是很感慨的,因为在行业非常好的时候,大家都是豪情万丈意气风发。但是到现在这个时候,你会发现可能大家当时想的确实对这个行业的风险,对这个金融重要的风险,对行业压力的预估是不够的。所以确实让我对这份职业有了不同的感悟。所以破与立,确实你能重新审视你这份工作,你所服务的对象,你所做的这样一些产品。立的话肯定要重新思考,之后你会看看到底怎么去尊重这个金融的规律,对这个行业多一分敬畏,怎么样更好地发挥自己的能力所及,或者是实力所及,更好更稳定的为小微,或者为科技金融发展做服务。

刘新宇:今天的主题我们是有破有立,其实从最近这一两个月,整个行业的利好消息在不断释放。虽然这种利好消息比如我们打击逃废债的力度和关注度,还有我们核查的108条也出来了。就是从我们自身可能无法揣摩监管层到底对备案的态度和何时启动备案,这个我们可能无法给大家特别准确的数字或者一个很经过描述的概念。但是我还是想请各位嘉宾,因为各位嘉宾还是奔跑在路上,在这样一种利好虽然在释放,但是前景依然不够特别明朗,备案依然没有一个正式启动的情况下,我们从自己也好,或者看周围的兄弟企业也好,我们能够总结出哪些经验教训,或者说什么样的企业什么样的平台,才能够真正笑到最后?

吴雅楠:刚好行业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一个分水岭。从百花齐放可能备案之后剩少数一些平台,然后到分化整合。我自己从企业角度来说,第一我觉得一方面我们应对备案,我觉得这个还是更相对被动的角色,如果从企业长期发展来说,还是要做一些主动的应对,就是刚才嘉宾也谈到,还是要练好内功。因为我觉得其实整个行业或者宏观环境,是不是到了一个好转的时候,我觉得也还很难说。因为我觉得在资金端的这样一个挤压,挤泡泡的风险,有可能会传达到资产端。可能第四季度或者明年上半年,也许还是另外一个风险的爆发期,就是最终资产端开始挤泡泡的环境当中出现问题了,包括可能一千多家平台当中有退出的,退出当中资产端会不会出现问题。另外宏观环境资本市场的投资人在聊,这个是不是出现滞胀。如果经济出现滞胀的话,那么经济的缓慢和停滞到通胀的因素发展,直接传达到C端和小微的企业端。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更需要主动面对现实,备案是其中的一个表象,主动还是需要对我们来说管理好风险,这是本质。我觉得管理好风险分三个层面,一个系统风险,期货风险,流动性风险,回归到金融本质。就像一个240公里在高速公路上跑的车,你突然让他停下来回到60迈的速度,那肯定要出事的。我觉得这是我们在企业内部梳理的时候,对于资产端需要更敏锐的风险管理的把握。从如何小额分散流动性风险,我觉得这三个层面都是需要我们面对的。

第二个也是需要正面面对投资者,投资者教育非常关键。这个其实是我们可能用很大沉重的代价所换来的功课,虽然我们线上强调金融科技,但是不能忽视线下。所以我们在过去一年多当中,也在全国办了十八场投资者见面会,主要的就是回应投资者关心的问题,同时讲好我们是怎么做的,以及这个行业现在存在的一些问题和应对。所以我觉得这是对投资者重新的梳理,以及同时的再教育,会使这个行业回归到正常发展。

第三个我们其实是非常乐观地看到未来还是金融科技的黄金时期,刚需是存在的。这次的大会来了很多海外的朋友,未来海外也是一个非常大的金融科技市场,这个都是我们可以参与的巨大空间。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现在练好内功,是为将来蓄势待发。

刘新宇:他的关键词我觉得是风险管理。

袁成龙:我的未来可能没有那么悲观一些,虽然说现在大家特别难受。就像两个月前我们可能稍微乐观了一点,刚开始出声音的时候,大家觉得应该不会有那么大的。但是实际上后面一连串的事件,让大家真的是包括我们从业人员、同行有点完全没有预期到。但是现在我觉得因为其实一切的风险、一切的恐慌,都是来源于对未来的不确定性。现在不光是我们从业人员,还有监管部门还有包括客户,对未来的风险,我觉得都已经抱有很大的预期。所以我反而认为可能日子没有那么难过,几方面支撑我的算是假设吧,因为我也不是上帝视角。

第一点因为备案的进程现在计划相对比较明确,9月份10月份是企业自己做自查,11月份的时候协会的自律检查也会做,12月份监管部门的检查就会做。基本上明年上半年,就会有一批要做备案申请的,就是几轮检查过关了就会做备案。所以这一次我认为大概率不会再延后了,不像之前的监管天天说要备案,结果后来延期了。这次我觉得监管大概率是有比较强的确定性。

第二个一旦我们随着整个合规的进程的推进,其实包括信息的逐步透明,个人投资者个人出借人偏向于合格投资人的时候,相对就会偏稳定一点。再随着这个过程,其实不是一个很大的数字,那真正有财富的远不止这一千万。资金大户好多没进来,因为他有自己的风险判断能力,他觉得你是一个不规范的行业,没有进来。但是一旦随着你的合规进度,整个行业的越来越规范,我觉得这样的一种合格投资人,甚至有可能是机构资金,都是有些合作的可能。他是能够大量弥补过去的散户投资人,所以这是第二点。

第三点实际上现阶段这个环境,因为一系列原因导致的流动性危机,让好多钱出不来的客户,他已经出不来了。不会到几个月之后更加出不来,所以他不会有增量的钱出不来。所以我认为该有的预期都有了,所以我判断有可能在11月份或者12月份,就会有一些好转。当然郭大刚秘书长讲的还有一些平台要倒闭,我觉得那是必然的,但是对于投资者信心的打击,我觉得大家都已经做好了一些准备。可能再悲观一点,那可能在明年上半年的时候,会比现在要好。虽然说现在大家都很难受,但是我还是稍微乐观一点。

刘新宇:我个人也比较同意袁总的观点,从袁总的发言当中得到初期反弹的信念。从对监管的期待来讲,基本上现在迟迟不落地的也基本落地了。

李均柠:因为我们自身不是P2P平台,所以如何应对这个问题其实没有太多的发言权。如果一定要归纳的话,也就四个字,合规经营。根据我刚才原因的分析,假如在资产端和合规端如果没有太多的违规成本,在未来的一段时间之内,你们的经营数据可能会很难看,但是应该不会有爆雷的风险。

蒋轩:我觉得刚才他们总结的非常好,作为同业的前辈来说。我觉得作为一个从业者来讲,首先是一定要有最好的期望,因为其实从最近监管一系列非常密集的发声、政策落地来看,其实从监管层来讲,还是非常支持这个行业去合规存续的。第二就是说还是要做最坏的打算,因为行业的风险,其实还没有完全暴露。像郭大刚秘书长讲的一样,而且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应该趁这个机会让行业的风险彻底暴露出来,彻底看到问题,或许还能解决问题。对于备案来说,我觉得其实上周我们做自查培训的时候,我觉得这个李倩(音)主任说的非常好。他提了两个关键词,一个是态度,一个是细节。就是态度一定要端正,他认为之前很多次的备案延期,都是因为监管层和一些坏企业之间的差异非常多,导致了摸底排查迟迟不能到位,所以无法做下一步的动作。我相信经过这一轮的问题洗礼,大家对这个的重视一定会不一样。第二个就是细节,从企业的扛过这个风险角度上来讲,比如怎么控制成本、增加盈利等等来讲,也应该多考虑更细节的问题。包括合规之后,我的经营形式、获客方式可能都会不一样。怎么样做更好的战略规划,我觉得这是细节非常重要的东西。所以我觉得用李倩主任的关键词作为结尾,就是端正态度、做好细节。

刘新宇:大家可能看得出我们分享的嘉宾也是意犹未尽,其实从我的角度也有问题要追问。但是由于时间的关系,本次分享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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